枉的。

后来警察找到买家,拿到他们的交易记录,叔叔被送进看守所。他半点不知悔改,试图让我父亲求人拿钱把他给放出去。

奶奶平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,只要一遇到叔叔的事,她就像变了一个人,撒泼打滚逼迫我父亲想办法捞出叔叔。

父亲对叔叔已经失望透顶,他不能再任由叔叔继续这样下去,决定让叔叔好好在监狱里反省一番。

叔叔见我父亲不再管他,他撂下狠话,以后跟我父亲老死不相往来。

父亲没有惯着他,在叔叔服刑期间,从未去监狱探望过他,但对婶婶和弟弟妹妹照顾有加。叔叔出狱后,不但不知道感恩,还三番两次问我父亲要钱。
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父亲见牢狱之灾都没让叔叔改了性子,还越来越变本加厉,索性一分钱都不再给他。

叔叔吵过闹过,见父亲铁了心不再帮扶他,他转头找上我母亲,我母亲深知他的脾性,避而不见,后面干脆回了娘家,避了一阵子。

叔叔在仅剩的那点自尊心的支配下,离开江州,多年没有跟我父亲联系。

我父母去世时,叔叔和婶婶突然找上我,对我嘘寒问暖,对我格外照顾。我那时刚失去亲人,他们的出现让我一度感到温暖。

就在我以为他们是真的心疼我时,我接到了阮芹的电话。

阮芹告诉我要远离他们,他们来江州找我,目的是为了我父母的遗产。

他们和姜明初都是奔着我父母遗产来的,姜明初知道他们的心思后,如临大敌,很快把人给打发了。

我那段时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,不知道姜明初用了什么手段,竟轻易打发了一个无赖。

我对给我打电话通风报信的阮芹,始终抱着一份感激,我们偶尔会聊上一会儿。

从她的口中得知,叔叔婶婶把她当成了血包,初中未毕业就让她辍学打工,幸好她成绩优异,是个好苗子,在老师和校长的帮助下重新回到学校。

她很争气,考进市重点高中,上了大学。毕业后,进入一家跨国五百强企业。一到发工资的时间,叔叔的要钱电话会准时打过去。

阮芹清楚,如果她逆来顺受,一辈子就完了。她每个月只给叔叔婶婶最基本的生活费,叔叔婶婶不乐意,跑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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